对于这份违背规矩的,大胆的信任,周自言不想辜负,也不能辜负。
所幸他以前就处理惯了这些事情,现在白天除了读书也没有别的事情,晚上只要专心整理这些文书折子即可。
“唉!”周自言重重叹了口气。
所以说,即便命苦,也是他自愿的,怨不得旁人。
“表兄,别叹气嘛!”顾司文把红串串放到四方桌上,“表兄,今年过年你去哪过啊!”
“你爹没告诉你,我不是你表兄吗?”周自言为顾司文看茶。
顾司文捧着茶杯吸溜一口,“我爹说了,我没有表兄。但我觉得,你可以是。”
一个什么都懂的,解元表兄,不要白不要嘛!
“……”周自言撑着椅子,表情无奈,“哪有你这样上赶着给自己认亲戚的。”
“别人?小爷肯定不管,但是表兄不一样。”顾司文放下茶杯,双目亮亮地看着周自言,“表兄不仅是解元,还懂得特别多,为人亲和又守礼,表兄,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周自言被少年直白的夸赞弄得哭笑不得,“你若是好好读书,不再闹腾你辜司业,将来你也能懂这么多。”
“那不行,平时读书已经够无聊了,再不和辜司业玩玩,我该憋闷了。”顾司文知道辜司业和自己老爹是同窗,所以和别人相比,更亲近辜鸿文,自然也更爱和辜鸿文‘相爱相杀’。
当然,辜鸿文可能并不想要这样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