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宫,因着陆谨州从不限制他去看书,凌奕便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将自己埋进了书海里,疯狂到险些有废寝忘食之意。
凌奕从前受大儒杨谢教导,学的都是些经史子集,哪里会去看这些风流韵事。
陆谨州书房的书却是五花八门,让凌奕这个“书呆子”好生开了眼界。
凌国历代先祖中竟也有断袖之癖之人,或许是有先祖在前头做例子,凌奕这个后辈便也被宽慰到了。
本以为他做出如此之事,已是无颜面对先祖,可既然先祖中也有人是如此...
那想来,他还是有脸去见的。
只是凌奕不知,他与先祖们还是有些差别的。
陆谨州抬头凝视了几秒凌奕的面容,复而一笑:“既如此,臣愿效力。”
那抹笑意恍惚间让凌奕觉得,陆谨州对他太过包容。
凌奕要杀时他便递刀,要欢好时他便配合。
只是如今想来,二人欢好时,确实总是陆谨州在效力。
看着神情依旧无波无澜的陆谨州,凌奕叹了口气。
没能如愿看到陆谨州面上旁的神情,如今又将自己送了出去,总觉着做了一桩赔本买卖,面色一木,凌奕将手抽了回去。
“臣服侍陛下,定能让陛下尽兴。”陆谨州笑了起来。
“咳,对了,今日早朝,陆卿既要上殿,便早些去准备吧,朕已派人准备好了你的官服。”凌奕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