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安阳县,直奔县官衙门。
“不知陆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匆匆赶来的县令见了陆谨州一行人,直接大礼参拜了起来。
陆谨州端的是一副奸臣的倨傲模样,只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哼字,便率先进了内堂。
那县官也不恼,爬起来便跟了上去。
凌奕看的有些咂舌。
毫无读书人的骨气,如此趋炎附势的小人,实在惹人生厌。
“叫什么名字。”陆谨州坐在主座上,随意翻看了几本案桌上的书,漫不经心开口:“安阳县近几年收成如何啊?”
“下官姓谭名勒,安阳县近几年收成极好,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啊,哈哈哈。”那县令笑的谄媚:“不知陆大人到访,是...”
“不该问的别问,本官只是路过此地,听路上百姓说着安阳县县令是个贪赃枉法之徒,便来瞧一瞧。”
“啊?”谭勒脸色一白,又忙开口:“那, 那都是胡言,胡言啊,下官从不贪赃枉法的啊。”
“哦?是嘛。”陆谨州说着,从袖中翻出了一颗金珠把玩了起来。
谭勒视线看向陆谨州手中金珠,眼珠转了几转,突然灵光一闪:“下官久闻陆大人之名,今日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特备薄礼,大人若不嫌弃,小人这就去取...”
“哦。”陆谨州点了点头,收起金珠:“给你一刻钟时间,过了这时辰,可莫怪本官要依法行事了。”
谭勒长松了一口气:“是是是,大人放心,包您满意!”
凌奕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陆谨州。
陆谨州手中攥着金珠,神情却愈发冷漠。
一刻钟后,一箱子一箱子接连抬了进来,将盖子打开,里头则是满满的一箱子黄金,其余几箱则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