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案件的受害者多次被亲生父亲伙同60岁的邻居性侵,亲生母亲早已与父亲离婚,拒绝抚养女儿。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又经过了一年多的庭审,最终才以强奸罪、猥亵儿童罪、虐待罪等多项罪名,将其亲生父亲与邻居定罪,并在检察方支持的情况下,附带了民事起诉,由民政部门申请撤销其亲生父母的监护权。
即使证据、口供清晰,但因为案件涉及多方,庭审过程也很漫长。
刘重安想到这里,不免叹了口气。
在这件案件之后,虽然我国也有几起撤销父母监护权的案件,但数量实在太少,过程实在太漫长。
而且他们归渡市,至今还没有应对过一起这样的案件。
刘重安和陆晓都陷入沉默,楚孑便率先问道:“陆教授,请问以您的判断,乔莺莺还有康复的可能吗?甚至不是康复,只是稍微比现在的状况好一些都行。”
陆教授又长叹一声:“根据经验来讲,如果乔莺莺现在只有两三岁,我想经过长时间的康复治疗,也许还有一些恢复的可能,但她现在都已经十三岁了,就算我们再努力,恐怕也难以让她康复。”
楚孑看向陆晓和刘重安:“二位,请问可以根据因为她的亲生父母的故意忽视,延误她的治疗这一点可以控告她的父母吗?”
陆晓想了片刻:“可能性很低。我们无法证明她的父母是故意拖延,也很难证明乔莺莺以后不会好转,法院几乎不会支持这样的指控的。”
楚孑和刘重安都消沉了起来。
陆晓神色依旧如常:“不用气馁。上头已经通过了我申请的搜查令,今天下午我们就先去他们家里看看吧,也许有别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