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惊恐,此刻他们的心里声音断断续续的,更多时候,都是空白的状态。

啧,怎么看,旅馆的这些人都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卖药郎气定神闲地拉开一张凳子,翘着二郎腿坐下,他悠悠开口:“老板娘,刚刚你未说完的那些话是什么。”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搞混了。”

鸣人烦躁地抱着脑袋,他还想说什么,我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用再出声。

老板还想据理力争着些什么,铃声响起,天平一个紧接着一个往右边倾斜,明明无人触动。

在静谧中,这些倾斜的天平显得极为可怖。

紧接着,如野shòu摩挲着利爪的刺耳声伴随着铃声奔踏而来,那种尖刺感,像是有人用着长长的指甲在雪白墙壁上奋力抓着,尖锐到让你恨不得躲起来,五脏都像是被挤压般的难受。

鸣人捂着耳朵抱着头蹲下,头顶的头发都要飞起来,他只想吐,今天下午吃的那些拉面的味道都涌上了喉咙,油腻感呛在喉咙让他想全部呕出来。很快地,耳朵那种烦躁的声音消失了,覆盖在耳朵上的温暖的绵软qiáng制性地压制住他所有的不适,像是冬天暖阳洒在身上,冰冷褪去,安全感随之而来。

鸣人愣愣地抬高视线,对上一双黑沉沉的平静的眸子。

“佐助……”鸣人呐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