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少年单膝跪在地上,其并没有受到那种声音的侵扰,一如以往的气定神闲,反倒是空出一双手帮助自己捂住了耳朵去避开那种声音。
温暖从覆盖在自己的耳朵上向下,窜过脖子,流向了胸腔、心脏,被温暖充盈包围之余,又将遥远的记忆给挖掘出来。
鸣人有些怔然,他好像想起了许久之前,在某次出任务遇到敌袭时。对方是用乐器制造音波攻击,那种刺耳感当时让鸣人的耳朵流出了血,他冲动地想冲出去一决胜负,也是旁边的这位少年按住了他,帮着他捂住耳朵。之后,得以抓住敌人攻击间隙的暂停,以此战胜了对手。
鸣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明白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愧疚,却同时又是小小的得意。
不是没有体会到佐助对他的关心以及帮助,只是,总会去较劲,跟着佐助去较劲,之后,光明正大地忽略掉。
让人安心的温暖移开了,少年站了起来,那些刺耳的声音也消失了,鸣人也跟着站起来。
我才注意到,本来凌乱贴在墙壁上的白色纸片都浮现出一些红色的如咒符一样的图案,诡异又艳丽。不仅仅如此,摆在盐线另一端的天平都往一边倾斜,依旧是整齐有序,可无限的诡异感笼罩在了整个空间,如即将来的bào风雨的天空布满了沉甸甸的乌云。
卖药郎拿着一把形状怪异的短刀,刀鞘是个如世俗志怪小说中纯在的动物图腾,一双眼睛瞪得威严肃穆,两排洁白的牙齿是紧呲着闭合在一起。
卖药郎依旧以着拖长的语调悠悠开口:“怪物的……‘形’出现了。”
鸣人:“药郎大哥,什么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