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萌物白鼠貌似可爱的笑容,原千也直觉打个冷战,她默默压了压被子,开口道,“好吧。”

她开始边回忆边叙述,室内几人忍不住站直身体,聆听来自敌人内部的第一手情报。

“首先是敌联盟首脑死柄木弔。他是个任性自我的大龄熊孩子,一种比中二病还可怕的存在。他认为现在的世界是错误的,迫切的想要改变。”

“然后是黑雾,他是个穿着酒保服,看起来像死柄木弔保姆的有毒气体。也许是老妈子……不,他是个熊家长!反正我只见他约束过死柄木弔一次,平时有求必应的样子简直就是溺爱。”

“渡我被身子,据说是警方通缉的杀人犯。她的能力和血液有关,好像可以通过吸食血液变成血液主人,是一个拼命压抑自己,最终从根部扭曲腐烂的女疯子。”

提到那个让人受不了的家伙,原千也打个冷战。

“斯宾纳,一个被斯坦因煽动起来的普通人,感觉他就是在盲从跟风。怎么说呢,盲从的人最可恨,盲从的人最可悲。”

原千也情绪有点低落,随即强打精神将图怀斯的增殖能力介绍给众人。

“原来如此,复制人类,真是可怕的能力。”根津校长点头,然后追问,“还有一个关键先生你没有介绍,原小姐,这可不行吖。”

“……荼毗兄。”原千也神色复杂,“最后介绍荼毗兄,是因为我对他感官最复杂。他是这个社会黑暗面的牺牲品,被迫失去一切,踏上不可回头之路。荼毗兄的存在是时代的悲剧。”

原千也用春秋笔法重复了一边当初小公园谈话的内容,为荼毗兄的家庭打上厚码。

然而这个关键构架不变的故事,在面构犬嗣和相泽消太听起来特别“亲切”:喵喵汪,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尤其是被亲爹极限锻炼害死这点……

根津校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好吧,请问原小姐你对敌联盟的整体认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