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将那些东西打拼出来,就无法享受男人们为我疯狂的模样了。

对此,我同宿舍的同学,库洛姆小姐表示无法理解。

库洛姆是从日本来西西里上大学的,她背后是有名的彭格列家族。我不太清楚彭格列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第十代全是清一色的亚洲人,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和库洛姆之间的友谊。

友谊――至少我相信我和库洛姆之间是有友谊的。

与库洛姆一同来西西里的还有彭格列十代首领和他的守护者们。不过那些人跟我们不在一个年级,平时也不常碰见,真的要算起来,库洛姆和我相处的时间比可要比和她那些家族成员相处的时间长得多了。

我挺喜欢库洛姆的。漂亮可爱的小花谁不喜欢呢?

虽然我们的三观并不是那么相合。

人嘛,总是要求同存异才能活下去的。抛开生存方式和对男人的态度不谈,我和库洛姆在其他方面还是相当合得来的,她比那些当面讽刺我“只有攀附男人才能生存下去的菟丝花”、背后编排我“珠宝首饰都是从男人那里骗来的”的大小姐们要强上太多了。

苍天可鉴,其实我并不讨厌“菟丝花”这个形容。

人们都只记得菟丝花需要攀附着别的植物才能活下去,却忘了它还有“致命绞索”这种一点都不美的绰号。倘若我真的能够依靠美色迷惑某个或某几个男人并且慢慢侵蚀掉他们、把他们变成几具空壳的话,我大概也能一战成名。

不过那个时候恐怕我就得从“菟丝花”变成“罂粟花”了。

彼时我踩着火红的高跟鞋从一场约会中抽身回来,打算换身衣服再奔赴另一场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