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眼睛滴溜溜的转,准备和他装傻装到底,放软了语气:“你别紧张,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啊,那次是人造精神图景太脆弱了,我没注意就晕过去了。”
黑瞎子恶狠狠笑了,他又凑近了一点:“晕过去了,你不疼吗,你不知道什么叫疼吗?”
解雨臣顺口胡说:“疼是肯定的,但那点疼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他眼见黑瞎子脸色更差了,想起来他说过的“我怕你疼”,立刻懊恼的咬了一下嘴唇,改口道:“其实就是不疼。”
黑瞎子冷笑了一下。
解雨臣敏感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只能讨好的攀上他的脖颈,垂下眼睛来讨好的吻他,黑瞎子打定主意紧绷嘴唇,解雨臣只能委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黑瞎子对这套讨好的方式太熟悉了,在北京塔,小狐狸也是这样凑上来窝在他的怀里,舔了舔他,然后陡然的消失了,黑瞎子无名火起,搂着解雨臣的腰提起解雨臣就往卧室走,顾及他的伤,压着火气把他放在了床上。
他能感受到热度在二人之间攀升,是结合热,而此时已经绯红了脸颊的解雨臣挣扎了起来:“不行——”
黑瞎子把他牢牢压在身下:“为什么不行?你怕疼吗?你不想要吗?”
平常伶牙俐齿的解雨臣一时语塞,眼里氤氲着潮湿的水汽,似乎是为了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重复道:“不行——”
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地激怒了黑瞎子,他的爱他的糖都是白费,这只小狐狸永远记打不记吃。
黑瞎子把解雨臣翻了个面,解雨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黑瞎子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白皙的下身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和黑瞎子的视野里。
白。银碗盛雪,明月藏鹭。
解雨臣以为会等来爱抚,紧张的埋下了头,等来的却是疼痛和清脆的响——黑瞎子使劲在他臀上掴了一巴掌。落差感和屈辱感一齐朝他袭来,他委屈,明明是他用力的克制,克制,爱意差一点就要满溢而出,他却惩罚一个孩子一样惩罚他。
他越是委屈,越是要咬紧牙关,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忍下。
他这种忍受的态度令黑瞎子更是恼火,他总是这样忍,这样的打也忍,伤也忍,最后才会落得活生生的撕裂精神也一并忍下的地步。
黑瞎子手上用了力道,又是一巴掌,红色立刻洇在解雨臣雪白的臀上,黑瞎子咬着牙问他:“疼不疼?”
解雨臣也咬着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