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又是几巴掌落下去,他自己能听见掌风的声音,和落下去一次比一次重的肉疼声,他打一次,就要问一次:“疼不疼——”

结合热越来越凶猛,解雨臣夹在滔天的爱意和痛意之间,咬着嘴唇也不管用,终于落下泪来,他意识模糊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不能输。

黑瞎子又狠命打了几下,再抬手要打的时候,看见解雨臣的臀上全是红色的淤痕,和雪白的腿界限分明。

雪里揉了胭脂,鹭羽沁出了血。

他这么爱解雨臣,为什么就是教不会他怎么爱自己?

他先不忍心,声音里掺了疲惫和酸楚,他俯下身来抱着解雨臣,在他耳边问:“……疼不疼。”

解雨臣的泪滚下来,落在黑瞎子的手背上,解雨臣终于缓缓地醒悟他们之间并没有胜负,他的先生这样坦诚近乎恳求他,他也为自己的坚持有些悔恨。

他声音沙哑搀着委屈开口:“……疼。”

黑瞎子听见这个字,紧紧的抱住了他。

解雨臣在他袖子上蹭了蹭眼泪:“先生,我疼,你打的我好疼。”

黑瞎子颤抖着吻他的耳垂,他的教育虽然令自己也心痛,但总算见了成效。他一只手搂住解雨臣的腰,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了拉链。结合热早就把他们两个烧的难耐,在发泄痛苦之时,原始的欲望也缓缓地抬头。

黑瞎子硬挺的阴茎贴上解雨臣的臀缝,在那一道缝隙里缓缓地滑动着。

黑瞎子这次的声音轻的如同诱惑:“那你……要不要?”

解雨臣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纸一样,在火里扭曲着燃烧,可是黑瞎子的性器比他依然疼着的臀部更加滚烫,在他的臀缝里滑来滑去,他的穴道已经被引诱的充满媚意的吐出了清夜,帮黑瞎子的性器滑动的更加顺畅。

只有他命悬一线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黑瞎子又在他耳边适时发问:“……你要不要。”

解雨臣想,他完了,理智也被烧没了,他给他疼痛,又给他蚀骨的柔情,难道他不是他的一部分吗,岂止呢,他们不是彼此的全部吗?他要立刻和他熔在一起——

解雨臣转头,一滴眼泪顺着他抬头的动作落下去,他哀哀的请求:“我要——先生,我要——”

黑瞎子笑了,他分开解雨臣红肿的臀瓣,找到更幽深的入口,那里已经湿了,委屈的等了他很久,好孩子,黑瞎子轻声道,用力的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个入口。

他满意的看着那胭脂色的一小点,被他的性器撑开,变成胭脂色的一圈,热烈又放纵的含着他的性器,吮吸着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