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骥:???到了我怎么就不说也罢了?

保宁侯极有兴趣的重新看了看自己这个女儿笑道:“反而婵婵,如今才八岁就能洞察人心,因势利导,出手利落果断,行事天马行空叫人琢磨不着,哈哈,而且这从不吃亏从不认错的脾气果然也是像足了我,是我的好女儿。”

江氏没好气道:“琢磨不着是当然的,谁能想到她这样娇弱的姑娘竟敢踢人呢!我劝老爷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洞察人心出手利落不肯认错,不过是脸厚心黑罢了。你且收着些别乐过头,日后这样的性情谁敢娶她?”

保宁侯摊摊手:“这怕什么,谁知道她内里是这样的性情,连我们父母都是今儿才知道。日后找个顶好的人家嫁过去,夫君好便罢了,不好便踢死他。”

江氏:……

商婵婵看看母亲再看看父亲,立刻转换了大腿抱:“爹爹,女儿知道这样的性情与阿娘教导的女子品德不同,所以从不敢露出来。要是早知道爹娘不怪,女儿便不怕了,今儿一定要再打周静然一顿。”

宴席结束后,她又从家里的丫头那听说,周静然竟当着许多宾客的面提及黛玉是丧母长女,可把她气坏了,那一脚确实是不够的。

江氏道:“老爷,你若这般纵着她,从此我便不管了,由着你教去!”

保宁侯什么都好,就是颇有点妻管严,所以家里别说妾室庶子了,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现听夫人恼了,只得含糊笑道:“自然还是夫人教导,但夫人细想想,从前你我只担心她性子怯懦受人欺负,如今可好了。欺负人总比被欺负的强。”

江氏想了想,这才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