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正要帮自家猫猫争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年轻的恋人按着肩膀,扶住后脑勺,再度压回了柔软的沙发里——

她努力抵着锖兔的肩膀,控诉他道:“猫……”

“嗯,我的错。”

少年一边态度良好的认错,一边急切的堵住恋人柔软的唇,辗转舔吻,不给她第二次开口的机会。

被塞回猫窝的银渐层好不容易爬出来;它最近胖得太厉害,那个猫窝已经没办法容纳它了,爬出来的时候半只猫都卡住门口。

听见男主人干脆利落的承认错误并且下次还敢的话,它气恼的喵喵乱叫,蹬腿打滚间撞到柜台。柜台上面放置着锖兔带回来的长方形木盒,被撞了一下后,本该紧合的木盒开了一条缝。

外面的阳光顺着那条缝落进去,照亮了里面落满灰尘的日轮刀。刀柄上垂着一串紫藤花的装饰物,虽然颜色已经在岁月中流逝,但针脚却细密仔细。

夜。

新酒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冷——她下意识的伸手摸自己的身边,摸了个空。

空的?

新酒茫然的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她愣了两三秒;深夜的冷空气让她在发愣之余,又打了个喷嚏。

窗户的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了,月光洒落一地。

而本来睡在新酒旁边的锖兔,此刻却坐在窗前的空地上,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因为他背对着新酒的缘故,新酒没看清楚他捧着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