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收回了目光,他没有应声,只低头注视着石盆里绿莹莹的液体,只是方才还满是神秘的液体这一回再看起来却只有单调贫乏,叫人索然无味。

他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想象中的了解那个——人。

邓布利多说的没有错,哈利?雷文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出声,“你问这个是发现了什么吗?”

“并不算什么特别的。”斯内普说,“只是觉得这份药水的配置风格比较……特别。”

哈利有点不解。

邓布利多则看了斯内普一眼。

斯内普一阵不快。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冷冷说:“这份药水我可以尝试中和,不过恐怕,”他拿出一瓶紫色药剂倒入石盆,可那一整盆的绿莹莹液体一丁点儿的变化都没有,“——没有丝毫用处。”

“意料之中。”邓布利多说,“但是被喝下去了就不再受限制了。”他问,“西弗勒斯,你能配出解药吗?”

“暂时不可能。”斯内普说,“没有那么简单,要经过多方的——很多次——的尝试。”他顿了顿,又说,“但是稍微抑制毒性并不算艰难。”

“凭你现在带着的魔药就足够了吗?”邓布利多再问。

斯内普这回没有说话,他简单点头表示肯定。

“好了,那么就拜托你了,由我——”邓布利多的手自然的伸向石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