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有准备的哈利这回坚定的挡住了邓布利多的手。他说:“教授,你不能这样。”
“哈利,”邓布利多说,他湛蓝色的眼睛带着温和与安抚,“西弗勒斯在这里,我也并没有受伤,结果不会和当初一样。”
“是的,当然不一样,”哈利烦躁的说,“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再那样做——我不可能两次看着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而什么都不做!”
“你做了很多了。”邓布利多说。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不是吗?”哈利提高了声音,黝黑的湖泊配合似的响起湖水溅起的哗啦声,可是谁都没有理会那个。
“不,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现在让开,哈利。”邓布利多强硬地说。
但哈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六岁的、跟在邓布利多身后,惧怕黑暗与黑暗中尸体的男孩了,他极为罕见的同样表现出了自己强硬,并寸步不让:“没有可能,教授,我跟你来不是为了看你再一次喝下这些东西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邓布利多脸色沉下来,这让他看上去比平常严肃得多。
哈利正要开口。
一旁沉默的斯内普终于出声。
“够了。”他不耐烦的说,“由我来喝,我准备好药剂,如果我没办法自控,你们就把控制毒素的药水灌到我嘴里。”
邓布利多似乎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