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跟了去,然后就好像一切都该是他遇到一般,在他隐藏的树后面,他发现了出气多进气少的闪光同志,而当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

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因为痛苦而皱起的双眉,夜叉丸突然一阵心悸。

不是说他贪图美色什么的,而是他突然有些恍然。他在想,如果他现在杀了这个比婴儿还脆弱的少年,那么是不是以后的剧情都会被他篡改?这个想法的横生让夜叉丸心悸,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他变得这么可怕,他现在杀人如麻,收割生命如死神,那些敌军在他眼里就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他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他被战场磨砺的有些过于锋利了。他突然想起他曾经是个提起刀连鸡都不会杀的大学生,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不过是随地乱丢垃圾,在公交车上不给老弱病残让座,连顶撞师长父母的事情都不曾做过。

现在倒好,他是被关于那段重生的记忆传染了吗?杀人就像切瓜,随意下刀。

然后他惊醒,这是不对的。这个世界不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新来过。没有人有第二次生命,好比他的父母。

不得不说木叶的闪光同志也还是有一些主角的王八之气的,要不然的话,夜叉丸杀了这么多人,他现在怎么在看见闪光同志之后才觉醒,才良心发现?

好吧,事实真相是夜叉丸琢磨了半天他觉得闪光同志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在他离开战场之前,他总还是需要搞清楚他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被旗木朔茂所杀这是自然,但是夜叉丸想知道的是,是谁下的命令,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夜叉丸真的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在不被允许杀人的社会就不去杀人,在允许杀人的战场上也可以轻松挥动他的屠刀。

所以,他想了那么多文艺的说法,到最后不过是他的好奇心使然,他想让这个世界的剧情继续下去,他也很想见见那个金发碧眼狐狸样的热血少年,他更想从四代的嘴里知道谁才是下了命令的人。他仅仅是想让自己安心。为父母报仇就像是一个魔咒,一直在趋势着夜叉丸做很多他以前绝不会去做的事情。

好比,他救下了闪光同志。

蝎喜欢制造人傀儡,但是制造人傀儡必须在制造的时候那个人还是活的,起码需要保证他身体里的查克拉没有因为他的死而流失。所以蝎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封印忍术,能把奄奄一息的人封印到卷轴里,然后拿出来的时候那人还处在奄奄一息的状态。

不过那个便于携带的封印只能维持一个到两个小时,再晚一点拿出来,人就死了。蝎曾经为此不知道扯烂了多少个卷轴,但还是只能维持一到两个小时。

不过这为夜叉丸救助闪光同志打开了方便之门,他很轻松的就把闪光同志偷偷运回了自己的帐子里,神不知鬼不觉。

也许。

第20章

木叶历37年,夜叉丸救下了波风水门。

掀开帐子的帘幕,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夜叉丸不满的皱起眉头,幸好他重伤的消息很好的解释了他帐子里的血腥味。否则不用说是偷偷的医治好闪光同志了,很可能一回来他就会直接被转送长老会的审判室。

《万川集海》上有一个很有用的掩盖东西的小窍门,不过唯一的遗憾是,那个能掩盖的是物体,如果是活人的话,它是怎么也无法掩盖气味以及声音的。

不过还好,闪光同志算是比较配合的,他也知道,现在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在门边设下封印术,一有人来他会提前得到通知好掩藏起闪光同志。

然后夜叉丸消去了床脚的遮盖,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的闪光同志冲着他虚弱的笑了笑,夜叉丸维持着自己微微的笑脸,轻柔的将那个伤患重新移到床上躺下。

夜叉丸现在的地位足够他一个人住一间帐子,这也是他能够掩藏下闪光同志的原因之一。

他摸了摸闪光同志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比前几天来势汹汹的高烧要好了很多。他是按照重生的记忆里的医疗方式去救治闪光同志的,技巧难免生疏,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总不能找人大张旗鼓的来给这位木叶的“友人”看病,不是吗?他顶多能在医疗忍者给他这个“重伤患者”治病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些应急措施。

“你装的可真像。”闪光同志笑着回答,顺便又咳嗽了几声,面色更加难看。

夜叉丸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快绷带绑成木乃伊的身体,面色如纸的脸,以及他现在坐着的轮椅。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恩,我是影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