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闻之面色一变,知道原著里绝没有这个东西,但见四周绿衣人纷纷退下,又围上一批,却是一个个手中持着一支鲜艳花束,这些绿衣弟子裸`露的皮肤处都缠着厚厚粗布,自是不惧花刺,郭芙却知道现在绝情丹这东西几乎绝迹,要是真中了情花之毒,那真是要死了,而且,好像被这个刺上一下会很疼啊……
公孙止果然是动了杀心,小人邪恶,最难以防。
情花遍布尖刺,要防之又太难,她心一沉,目光冰冷,下令道,“杀!”
血中自是情花艳
她“杀”字刚落,只见荆九身影便如一道淡淡灰影,在绿衣之间穿梭,他的身法极快,毫无花俏,只是快!而他手中一柄漆黑匕首,丝毫不见反光之色,奇诡难防,他的手法亦是毫无花俏,割喉、锁骨、断颈、折骨,匕首是杀人的匕首,手法是杀人的手法,人——是杀人的人!
不见血光,那些绿衣人便一个个悄无声息地倒下,情花散落一地,渐渐的血迹才开始漫延,衬着那艳丽无比的情花,妖娆绮丽,便似从那些鲜血之中长出的大朵花束,愈发散发着一种惊人的美!
郭芙这边解了围,杨过与小龙女那厢却大为不妙,他那方亦是有数人持着情花攻来,杨过将小龙女护在身后,不让她沾染一点情花之刺,只他自己□的皮肤之上被刺得血迹斑斑,手中君子剑一割便大片花瓣簌簌而下,只花枝柔软,倒刺极多,防不胜防,且这情花毒渐入血液,只觉周身百骸剧痛无比,手中愈软。
小龙女手持淑女剑,泪目盈然,见杨过脸色苍白,但仍对她勉力笑道,“姑姑,无妨,不过是些花刺罢了。”心中强自撑起的疏离立刻崩塌,眉眼一凝,柔声道,“罢了,过儿,便是这世间容不得我们,我也要与你一起,既是死都不怕,他人又有何惧。”说罢淑女剑一划,白衣飘动,剑法卓然,淑女剑极其锋利,一剑割去,断数人之腕,她却毫不在意,这世上除了杨过,其他人她皆是不放在心上。
而冯鼎初与程英那边更是奇怪,程英皱着眉叹着气,纤细手指连弹,仍是一般的弹指神通,只弹出一个个细小丸子,掉在地上漫开一阵黄雾,雾中只听“噗通”、“噗通”几声响,绿衣人纷纷中毒倒地,且她朝杨过与小龙女那边弹了几枚,解了他们之围才走过去将两粒解毒丸予他们吃了。
郭芙被荆九与阿古勒护在身后,只沉凝指尖连弹,弹指神通之下皆中穴道,荆九匕首轻轻吻过那人脖颈,又是一人毙命。她焦急往伯颜那边看去,只见他手上虽戴着手套怡然不惧,但身上仍有□肌肤,只怕难以躲这情花刺,但他极为冷静,几下步伐一动,已到公孙止身侧,原公孙止与周伯通动手之侧乃是一圈真空地,那公孙止也未缠粗布,自也不是对那些情花丝毫不惧的。
那些先前缠着他的绿衣弟子已经退去,但那些手持情花的弟子却不敢近到公孙止身侧一尺之内,伯颜面色不动,一指朝公孙止戳去,此时公孙止正被周伯通攻地左支右绌,这一指偏生如此无风无息,似是丝毫没有指风起,但却予人无比危险之感,顿时脸色一变,黑剑一刺,拼着被周伯通打中一掌的危险躲过这指,“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公孙止原就武功不如周伯通,如今伯颜也自攻来,自知不敌,高声呼道,“住手!”他见地上躺倒许多绿衣弟子,径自心疼不已。他绝情谷虽基业不小,但隐居已久,要收得这么多弟子也并不容易,更何况今日这些大多是他的心腹弟子,更是如砍他手指一般痛苦不已,实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个年轻男女是如此难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们中那位姓杨的小子中了情花毒,若是十二个时辰不解必亡!不若我给你们解药,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伯颜见他说话之时目光闪烁,自是心中不诚,冷笑道,“我们解决了你,这谷中自是随我们去得,当是能找到解药的!”
那公孙止亦是冷哼一声道,“那解药藏处极为隐秘,又岂是你们能轻易找到的?”
伯颜微微一笑,“你莫忘了,你尚有一个女儿。”
公孙止面色一变,便见公孙绿萼泪眼盈盈,正满脸焦急地看着自己,但她已被郭芙点住穴道,立在一旁。
“爹若死了,绿萼绝不会带他们去找解药!”公孙绿萼哭道。
公孙止叹了口气道,“绿萼,爹爹活了这么久也够了,待爹去后,你便带着他们就取解药吧。可否让我和我女儿再说句话?”他见厅中绿衣弟子五去其四,似是知道再难幸免,一脸心灰意懒之色。
郭芙闻之面色一变,知道原著里绝没有这个东西,但见四周绿衣人纷纷退下,又围上一批,却是一个个手中持着一支鲜艳花束,这些绿衣弟子裸`露的皮肤处都缠着厚厚粗布,自是不惧花刺,郭芙却知道现在绝情丹这东西几乎绝迹,要是真中了情花之毒,那真是要死了,而且,好像被这个刺上一下会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