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勒格也道,“自是我要出来的,才不是因为他。”
阿穆尔听到清勒格的这话,又是莫名的不爽快了。
伯颜见已到了太守府门口,便道,“今日里晚了,你们便好好歇了吧,明日里开始上课。”
阿穆尔见逃出去非但没有受罚,反而免了今日的功课,便把那些不快都抛到脑后去了,直兴奋道,“是,爹!”
伯颜见那圆滚滚的小身子蹦蹦地走在沉静的清勒格身边,不时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不禁摇了摇头,不管阿穆尔是个怎样骄横的混小子,却仍还是个小孩子罢了,天真纯稚,反倒比清勒格更加自然快乐些。
当夜方自歇下,想来在如此严密的守卫之下,今日又同耶律齐碰了面,说了那番话,却是应不会再有人来犯,伯颜与郭芙也就安心睡下。
次日一早,待得阿穆尔与清勒格结束了功课,夫妇两人便带着孩子去城中嵩阳楼上找冯鼎初与程英,那宋朝官员道昨日里惊了郝经,今日里要设宴压惊,伯颜与郭芙自是并不想留,但反正要留上一天,如今正是踏青时节,不若找了冯鼎初夫妇去踏青好了。
那嵩阳楼是城中一处最为出名的酒楼,却正是昨日射下凶箭的那处。
伯颜与郭芙刚才进到楼中,便见冯鼎初与程英同一蓝衣人坐在一处,说得正欢,不是耶律齐是谁?
伯颜顿时停住了脚步,郭芙一眼看去,随即明白了,横了伯颜一眼便想上前,这时却听一个熟悉声音道,“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