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颜理直气壮地答,“自然是因为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讨厌他。”
讨厌就是讨厌,讨厌他看向郭芙时候内敛压抑的惊艳,与那绝逃不过自己眼去的遗憾,几乎一瞬间伯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观人之术伯颜学了这么多年,自问从未看错过人——
这个耶律齐,若是长得差些倒也罢了,偏生是个极为出色的人,有这样一个人用那样的眼神看向他的妻子,无论如何他也爽快不了,这是一个男人的通病——
针锋相对之时,对面那个男人未必不明白他的怒意,却还那般展现得风度绝佳,气质翩然的模样,给谁看不言而喻。
真是讨厌的人!
临安城近风云变
阿穆尔与清勒格跟着伯颜、郭芙回去之时都是乖乖的,不敢说话,自知是闯了祸。
“你们也胆子真大,白天方才出过刺杀,你们晚上倒还敢溜出府来。”郭芙沉声道。
伯颜心情也正不爽快,冷哼了声,两个孩子皆是头垂得低低的,“阿穆尔,我知你昔日都是嚣张任性惯了的,但如今在此地不比蒙古,你也不可如此带坏了清勒格。”
阿穆尔听到这般说心里便有些不高兴了,“是他自己要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