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躯体紧紧拥抱,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她至死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她说的那句话。她至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困着她,只是因为他不如何真正的去爱。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表达。他想解释,只听见自己的呜咽。
那一定是外面在下雨的缘故。
之后的三年,空空荡荡。
他的人生可以用苍白二字来形容,属于她的东西他都保留着,整理的干干净净,放在她常用的壁橱里。他没有给她立灵位,他始终不相信她已离开。触不及防,连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有留下。
他用三年学会了什么叫怀念。
空荡荡的厨房他再也没有去动过。偶尔只是在站在门口看着,想起她曾经俗气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剩下的,只有记忆里的残片。
她是他压在箱子底下最后一朵破碎的白花。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他想再一次与她相遇,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请让他再一眼看看她的脸,再见见她,触摸她的脸,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他已经练习了三年终于可以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那只是如果。
那是不可挽留的过去。
虚妄的残像
那个晚上,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噩梦。
自从被甩到另一个世界开始,她就觉得自己没有走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