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遇到云雀恭弥开始。
中二病,疯子,躁狂症患者。
是个帅哥的外貌是骗人的,鬼畜的禽兽才是他的本质。
从一开始为他做牛做马还钱的前两年开始,她就认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后来,相识的时间越发长久,她只觉得他这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的诡异。
她对云雀这个人,害怕远大于想要去了解这个人,对于云雀,她只敢在脑子里吐槽而当面只敢缩着脖子做人。
她脑补着这人是不是终于中二病好了快成年了要开始发情了之类无聊的问题。可是她始终也没有想到云雀发情的对象会是她自己。
不过这种话,她也只敢偷偷对草壁同学说,草壁听完只是嘿嘿笑了几声,然后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都说你人傻,没想到你已经蠢到这份儿上了,你啊,没救了。
没救了的是你们两个搅基的家伙把。摸着自己的脑袋,王留美瞪了一眼草壁,心想着这男人要是不搅基那该有多好啊之类云云,去掉飞机头,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啊。这又当爹又当情人的,多难得。
不过这样的闲暇时光总是很短暂,黑手党很忙,忙着搞自己的家族产业的云雀也很忙。
后来想起来,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装着胆子对那男人说了什么话。她为那句话后悔了一辈子,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想不起来,那晚她用紫砂茶壶给他倒完茶,他说了些什么,她又回答了些什么。
她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无法说出那些文艺又能应景的话。只会不断的坐在一边习惯性的进行一些有的没的妄想。
说好听点,是思维过度活泼,说难听点,就是没事爱做白日梦,没事就想入非非。
至于外貌,她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全身透着股世俗的气息。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云雀要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