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的。”他坚持道,“你的那个能力还能收回吗?”

“不能了。”我说道,“……如果真的有想要拯救的人的话,那么毁灭这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你……”

“我开玩笑的啦。”我笑了笑,说道,“我们去吃饭吧,鸩大人。”

“叫我鸩就好了。”

“嗯,你也直接叫我君寻就好。”

和鸩的关系就这样好了起来,我也和他聊了挺多的事情。

“很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在年轻时候死去,那是一种什么体验?”我问道。

此时正是黄昏,天边的晚霞很美,像名匠长次郎所制造的名为夕暮的茶碗名茶碗,那黄色带红的釉子像极了此时黄昏的天色,色泽柔和,并不浓郁,却让人无端感觉到有些寂寞。

“这个问题可不是很好回答啊。”鸩说,“一般人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樱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我们身上,落在酒杯中。

“担心伤到你吧。”我说道,“不过这本来就是事实,也没什么好回避的,不是吗?”

“是。”鸩说道,“在我孱弱躯体下的——也是一颗男人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