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展昭面前露出些委屈的神情。

我这个人有一点表演欲,但并不对每个人都这样,大部分的人在我眼里和鱼没什么区别,我只对喜欢的人有表演欲。

果然展昭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担忧,又带上了一些怜惜之色。

包大人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那些都是朝廷通缉人犯,本官自不会多言,只是戚姑娘,你杀人的手法纯熟至极,在此之前,你可犯过案?”

我机智地说道:“大人,我在我们村子里是负责杀猪的,人称一刀归西,杀猪无数,是以手法纯熟。”

气氛不知为何有些凝滞起来。

包大人缓过一口气,问道:“哦,不知戚姑娘家乡何处?”

我仍旧机智地说道:“海外。”

公孙先生有些好笑地说道:“可是听戚姑娘的口音仿佛是洛阳正音。”

我撒谎不眨眼:“生母娘家洛阳。”

包大人忽然瞪眼,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还在油嘴滑舌!本官已知你昔年所犯罪案,还不从实招来!”

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揣测了一下,从包大人拍惊堂木的闷响来看,他应该把手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