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联想到了腰,我就顺手摸了一下白玉堂的腰。

这种暗伤一被内气触碰都是非常疼的,白玉堂整个人都晃了晃,我好心地扶住他,对他严肃地说道:“你最近用轻功的时候,除了腿脚变慢,肋下到小腹一片是不是会隐隐作痛,比岔气要稍微浅一点,但感觉相似?”

白玉堂有些惊疑地说道:“你……”

这反应我就懂了,又伸手去按他肋下,他伸手想拦,但慢了一拍,我又连按他几下,顿时心里有数。

我刚一放开白玉堂,他就连退了两步,面上忽白忽红,语气带怒:“你这个女人到底……”

我觉得他是要问我的医术水平,于是宽慰他道:“你放心,我的医术很好,你这腿治个两三年就能好全乎,而且没有后遗症。”

也不知道白玉堂发什么疯,我正跟他好好地讲解病情,他忽然一脸怒意地看向展昭,喝道:“展昭!管管你的女人!还是她武功太高,你管不了?”

展昭说道:“戚姑娘自有分寸。”

我觉得白玉堂这个人脾气是真的不好,但看在长相的份上,还是劝他说道:“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不要讳疾忌医,把身体调养好,这比什么都重要,像你这样……”

我说到一半,忽而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以我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这白玉堂也是个在室之身,这不光是他年纪轻,可能还没开窍的原因,而是他练的心法也有一点问题,来自佛门的武学心法会让人渐渐清心寡欲,至少在我看来,这个白玉堂平时除了有一点喝酒的习惯之外,吃饭都基本吃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