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法再多练个十几二十年,小伙子很可能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

说起来这小伙子一身武功全是散装的,心法改编自上乘佛门武学,刀法精妙却和心法不配套,腿功属于末流的横练功法,搭配得非常清奇。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向我,而是对展昭说道:“其余事情放到一边,展昭,江湖自来猫走猫道,狗有狗路,你既知我五鼠兄弟之名,仍旧接下御猫名号,便是挑衅,我当日开封借宝,却是回敬,你人既然来了,就要照白某的规矩办,我将三宝藏进陷空岛,给你三天时限,你也要从我手里将三宝夺回,倘若你胜,我白玉堂束手就擒,倘若你不成,只用帕子蒙着脸,悄悄回你那开封府便是!”

他说完,没等展昭回答就要走,显然已经恼怒至极。

我叫住他,“白五,你不觉得这样有点麻烦吗?既然你们两个都在这里,直接比一场武不就得了?”

白玉堂回过头,冷笑一声,说道:“姑娘岂不闻我白玉堂为人刻毒,便从不敢堂堂正正同人比武,还是姑娘今日要为展爷出这个头了?展爷好福气啊!”

这个小伙子刻不刻毒我不知道,但嘴是真的毒。

展昭却在此时接过话来,“好,就按照白五爷的意思。”

白玉堂笑了一声,走了。

我明明看见他饭钱都给了,说不吃就不吃了,大概是真有钱。

我对展昭说道:“要是治好了他的病,我跟他要九千贯诊金,他肯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