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其实也不自在啊,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和安德烈这么亲密的相处过,但心里又感到温暖,小伙子就乖乖低头,拿着调羹吃了一勺。

“Вkycho……这是哪里买的?”

安德烈:“呃,是请一个朋友帮忙做的。”

而且那个朋友现在正戴着口罩、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外面搞大扫除。

明明只是简单地用鲜牛奶、麦片和水果做的粥,但是完全没有奶腥味,麦片的口感恰到好处,水果煮熟以后有股清甜的香气,三者混合起来,哪怕是发着高烧的维克托都在不知不觉间将之吃的干净。

等吃完药,安德烈将伸出手,掌心躺着一颗水果软糖,维克托怔了一下,缓缓接过,将糖含在嘴里。

葡萄味。

之后维克托就又睡着了,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但他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因为白天已经睡了一整天,身体也不舒服,所以维克托睡得不太沉,他能感觉到爸爸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然后有人进来窸窸窣窣的将散乱的东西收拾好,还有毛巾被拧干时的水声。

他那个常年在外工作赚钱不回家的爸爸在帮他打扫房间诶。

趁着人家睡觉进来搞卫生的勇利:who is 你爸???

维克托没有睁开眼睛,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享受这份宁静和安谧,或者说他没力气睁开眼,意识也不怎么清醒,但屋子里太静了,所以什么动静都听得见。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有什么东西放在地上,下一刻,有一双手温柔的将他的头托起,头发被缓缓拂到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