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头发的人要是不小心在睡觉时把头发压住,的确会第二天起床时感到肩颈不适,难怪之前总觉得哪里扯得难受呢。

一块湿湿凉凉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被子也被掖好。

舒服一些的维克托终于睡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着以后嘴角还勾着,并翻身搂住那个好心照顾他的人。

维克托把那个娇小柔软的身体当成妈妈寄给他的帕恰狗玩偶,整个脸都埋人家后腰上,还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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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蹭的那个孩子不安的动了动,总觉得背上的刀伤又痒又疼,他轻轻一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又给维克托换了块毛巾,在那头顺滑的长发上摸了摸,并再次发自内心的疑惑起来。

我上辈子到底欠了尼基福罗夫家多少钱?

按照勇利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的性子,若非维克托还是个病号,且亲爸叫安德烈、亲妈叫艾米的话,这会儿勇利已经把他踹出几米远了。

因为安德烈去带客户过空间,勇利就留下来照顾维克托小哥哥,时不时给换块毛巾,其他时间就坐床边客串帕恰狗公仔,渐渐地打起瞌睡,眼皮一垂一垂的,最后整个人倒床上睡着,直到凌晨才惊醒过来,发现那个银毛小哥哥把头埋自己怀里,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他的衣服啊——湿了一片。

明明长得辣么好看,睡相居然这么傻,还流口水……

抓过手机看时间,凌晨六点,勇利顺手摸过体温计塞维克托嘴里,过了一会儿拿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