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议大家一起去村子其他地方转一圈,查看一下情况。卡兹却主动留在了村口,他用手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舔了一口,然后面色凝重地蹲在地上一直在回味。
我说:“对不起,卡兹大人,这一次出来没带上储备粮无惨肉,让你挨饿了。”
卡兹说:“我没饿。”
我说:“地上的血脏,不干净,万一有个什么hiv和hpv病毒就不好了。一会儿你吞点火苗下去给肠道消消毒,承太郎你的打火机呢?给卡兹大人整个火儿。”
卡兹拎着我的后脖颈把我塞到承太郎手里:“带着她快滚!”
承太郎沉稳地拎起我的后颈皮转身就走,我一晃一晃地嘟囔:“这也不赖我啊,是他在那儿舔血的,要是他的食谱正常点儿我还不至于产生这种奇妙联想……”
芙芙突然“芙!”地叫了一声,从玛修肩上跳下来,啪嗒啪嗒地跑到一户人家的鸡圈旁嗅来嗅区。
我说:“行,芙芙已经决定了,今晚就吃这家的鸡。上吧,无敌的承太郎和玛修,逮捕这只又肥又多汁的老母鸡!”
玛修迟疑道:“前辈,芙芙找到的好像不是鸡……”
承太郎把我放下来,我亲自走到鸡圈旁,发现芙芙正在嗅闻的是一只晕倒在篱笆旁的小白狗。
我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小白狗从杂草中抱出来。狗狗看起来刚足月,似乎是一只柴犬。它通体白色,耳朵尖尖的,额头上有一个新月形的小花纹。它的小尾巴像虾仁一样毛乎乎地成一个卷儿,小肉垫隐藏在蓬蓬的奶毛中,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它黑黑的小鼻子抽动一下,发出了细细的一声“呜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