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死了。

承太郎接住直挺挺差点倒下的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搂在怀里的小奶柴,说:“可能有的村民走的时候忘了把狗带走,这么小的狗还不会自己觅食,应该是饿晕了。”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小奶柴的尖尖耳朵,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可怜的小宝贝,一会儿我们去找你的卡兹阿姨,让他给你挤点奶喝。”

承太郎玛修:?

整座村子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承太郎找了一间全村最好的房子,开始生火准备做饭。玛修抓鸡去了,卡兹被我从村口喊了回来,他臭着脸听了我的要求之后,狠狠瞪了那只还窝在我怀里没醒的小奶柴好几眼,然后转身出门了。

“卡兹先生去哪里了?”玛修拎着鸡翅膀走进来之后问。

我说:“他去产奶了。”

玛修:?!

我虽然是一个普普通通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女子高中生,但是意外地,我也掌握了一些生存技巧。承太郎烧了一锅开水之后,我主动提出可以去杀鸡。

“……什么?”承太郎罕见地怀疑了一秒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要去干什么?”

“我可以去杀鸡。”我重复了一遍,左手还圈着打小奶呼噜的柴柴,右手拿着菜刀,“我在网上看过别人杀鸡,就是先砍头放血,然后开水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