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说,莫名其妙地理直气壮了起来,“我洗干净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还你。但是刚才我又用了一下,要不今天回去之后我把它再洗洗?”
徐伦别过头去忍笑,17岁的承太郎看向年长的自己:“你什么时候有了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
年长的承太郎说:“出海科考之后吧,我也忘了。但是带着手帕确实很方便。”
我高高兴兴地比划:“手帕确实很方便啊!可以随时随地拿出来擦东西,还能递给需要的人,甚至在特殊情况下还能用作战书——‘空条承太郎,今天我就要取你狗命!落款:和dio大人做了好朋友的帅气转校生小画家花京院典明’。”
承太郎拍了一下我的头:“花京院写的不是这个。”
我缩了一下脖子:“哦。但是意思应该也差不多嘛!”
我们渐渐走近了那处在黑暗中仍散发着莹莹光芒的“井”。
它真的是一口井,和之前我掉进去过的食骨之井有些相似,不过我探头往下看的时候,里面并不是干枯的泥地或者荡漾的水面,而是一望无际的星河。
这口井,连接着天空。
“我管它叫‘银河井’,有几年我一直在辨认星星,现在我也是天文大师了。”莫里亚蒂伸手拽着我的衣摆,防止我就这样跌下去,“不过要小心,掉进去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到哪里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