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笑着,也松了口气。
威尔没有在车上睡着,只是一路看着窗外滑向后方的景物。
到了巴尔的摩,威尔跟着慕柯走进了他熟悉的地方,慕柯给威尔拿了杯水。
慕柯正在从柜子里翻出另一个枕头来,威尔端着水杯,投过上升的水雾看到慕柯的白衬衣包裹下的冈下肌和斜方肌的运动。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慕柯,你前天晚上来过沃尔夫查普吗?我记得你受伤了。”
慕柯找出了一个长枕头,抱在怀里,走进了卧室,把枕头扔在床上。
“我又看见幻觉了吗”
慕柯摸了摸威尔的鬓角,“…没有,我去了沃尔夫查普。”
“伤口是怎么回事”
“遇上了一只狼,它给了我一道伤,然后被我杀死了。伤口处理过了,别担心。”
“我忘了这件事,我不该今晚叫你去特拉华,伤口愈合了吗?”
“结了一层薄痂。我在威明顿,那里离格林伍德很近。如果你半夜让我去墨西哥……我可能会订好机票去飞机上睡一觉。”趁着威尔还没回答,慕柯拍了拍他的背,“你先去用浴室,那里有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
上次威尔来过一次后,慕柯就多准备了一套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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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黑,潮湿,可以闻到灰尘的味道。朝左侧转头,可以看到一条方形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