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勒当时顺口问了绳子的来源,“我的朋友说那是去年一月从伦敦旧市收来的,似乎原本是伦敦某位军事教官私人定制的商品,外面再也弄不到类似的绳索了。”
谁能想到捆绑吊死伍尔夫的绳子,居然与之同出一源。
凯尔西凝眸,伦敦的某位军事教官定制了此种特殊绳子,如果消息属实,那就追溯到M教授身上。
“艾德勒女士,您确定?”凯尔西不得不慎重,“您的那位老板朋友,消息可靠吗?”
艾德勒确定她没有记错,“我的那位朋友一贯不爱说谎,也没必要在此事上骗我。我一会就给他去电报询问详情,最迟明天早餐后,能把获得的具体情况告诉您。”
“那就有劳了。”
凯尔西希望能是好消息以而顺藤摸瓜,但以M教授的奸诈也不能期待一蹴而就将其逮个正着。
如此想着,前往警局地下停尸房。
开门,则见雷斯垂德一脸便秘的表情。
“班纳特先生,您来得刚好。”
雷斯垂德刚刚询问了歇洛克为什么要留意伍尔夫的情史,是等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回答。
那让他难以置信而必须向凯尔西确认,“您也认为伍尔夫不是他杀、不是蓄意自杀,而是倒霉地在追求性窒息快感时失手自己勒死了自己?”
凯尔西看到雷斯垂德纠结脸,不必问也知道歇洛克已经向探长科普了一些O俱乐部的内容。
“是的,我也如此认为。死亡现场在废弃拆迁房是符合荒僻的地理特征,活扣绳结与无对抗伤也表明伍尔夫自愿被绑。”
歇洛克更是提到一点,“米德的报告中,他是踹开了房门进屋,那表示房门反锁。根据现场照片,尽管窗户有破损,但都从内插了插销。
如果没有找到更进一步的证据,伍尔夫死时约等于处于密室环境。那意味着伍尔夫是自己锁的门,然后他自己绑了自己。”
“这种明显的疑点,米德居然视而不见。”
歇洛克语气不悦,转而给了雷斯垂德一个标准微笑,“我知道,您绝不会与他一样愚蠢。”
雷斯垂德:我,我的确不想承认自己蠢,但也不想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凯尔西没功夫照顾雷斯垂德的情绪,指了指桌上的盒子,“这里面是伍尔夫临死时穿的衣物?”
“您肯定想看一看这个。”
歇洛克心领神会地从盒中取出一款特别的腰带。“佩戴此物,据说能治疗消化不良、肝脏疾病、心脏病、神经错乱等一切已知疾病。”
它比普通皮带宽得多,更像是一圈护腰。
内侧缝制着一块块导电铜片,用手触摸,能摸到隐于布料下的一排细电线。
“很好,是电疗带,还是能震动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