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琅心内也颇不安稳,他是早便听过昭宁公主之名的,当今圣上曾提过两句,只说:“朕这几个孩子中,唯有昭宁最像朕。”言罢,又不由得目光深远,悠悠叹息了一声。
满朝文武皆知圣上这一声叹息何意。
只可惜
只可惜昭宁,偏偏是个女儿身罢了。
那样的雄才大略又偏偏胸怀大志,除非与她找一个不甚显赫的夫家,否则,要如何逼这凤凰收敛其锋芒?
哪怕是一直捧在手心上的女儿,如今,也必须要为这万里江山让路了。
贾琅看的分明,因此更加喟叹。终究是让水溶帮了忙,写了书信传至宫里去,交代宫中与他交好的几个宦官多在圣上面前提起公主此刻境况。
饭不下咽水不沾口,天下哪家的父母能忍心看子女如此情状?
谁知,还未等出个结果,另一场事便自动找上头来了。
它本正在水溶的书房中翻些古文看,因着熊掌翻那书页着实太过费力,还让这些个神仙寻了个仙法,找了个风袋对着这书页吹。这才没有将这些孤本损坏。
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便忽的有一双手将它抱了起来,奇道:“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家伙在世子的书房里?”
说话的是个颇为眼生的侍女,生的俏生生水灵灵。纤腰盈盈一握,一身杨柳色纱裙,愈发显出那柳条一样的身姿来。
另一个粉衣侍女随即皱眉道:“还是快些抱出去吧,万一弄坏了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