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毕竟已经二年之久,许多证据皆已不见,官员头疼的很,一点思绪也无。

苏家大小姐又是个遵守女德的典范,在世时的行为举止,再无人能挑出一点儿错来,实在是看不出究竟何人要害她性命。官员无法,只得日日登门拜访苏府,妄图在苏钊这处挖出一点消息来。

然而苏钊咬定了牙关,只说他也不知小女死于何人之手,因着太过悲痛又不愿损她名声,故借着病重的由头下了葬。说罢老泪横流,对天长叹为父无用,倒让那官员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事情转眼又陷入了胶局。

这日,苏夫人正于家中绣花,方绣了两针,忽的想起来仍未见到小女儿,不由蹙眉道:“二小姐呢?此刻怎还不来与我请安?”

清荷忙去了苏婧的院子查看,这一看却是大惊失色,忙忙地冲进来道:“太太,二小姐、二小姐不见了!”

主仆二人忙匆匆赶去,只见房中窗户大开,于窗外的花木中寻出了一长串脚印,一路通往府外去。而那些个小丫头早已万事不知,躺倒在地,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无。

这一眼,苏夫人的身子便猛地一软,一下子瘫倒了下去。

“太太,太太——”

清荷一把扶住她,着急的几乎要掉下泪来,“这莫不是有了歹人了!太太,这可怎么办才好”

“莫要声张。”

苏夫人的神智勉强回来了些,颤巍巍让清荷扶着她走向房里,一边理清了思绪慢慢道:“先将门关紧,那些个连小姐都看不好的丫鬟,要她们何用!通通关去柴房,就说二小姐染上了天花,身边伺候的人暂且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