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你们!”雷息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多年来的情感都发泄出来,“他只是救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儿,而你们,像一群恶狼,将他撕咬得尸骨无存。”
“我替你们感到羞耻,你们自诩的正道,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去追杀一个无辜的人。”
“够了!”雷鸣喝了一声,他站起身来,正对雷息,当看到他倔强的神色,又低了语气,“我不该让你看到那些。”
面对父亲的示弱,雷息咽了咽嗓子,哽道,“我上了节很好的课。”
“所以你就要报复我,弃武从文,要将雷家刀法后继无人吗!”雷鸣说道,“你让我死后怎么面对雷家的列祖列宗?”
雷息没有说话,雷鸣这话在指责自己的不孝。
“退一万步讲。”雷鸣叹了口气,“你要为他洗刷冤屈,就要踏入这江湖,没有点傍身之技,只会处处碰壁。”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雷息转过头来,他的眼睛朝气蓬勃,对这江湖还有希望。
“他杀了各大门派的弟子。”雷鸣默了会,“只要背负这几条人命,他就永远得不到平反。”
“父亲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雷息追问雷鸣,谈起当年,“他带我回悦来客栈,明知道可以要挟我安全离去,却还是送我回去。他曾经被多少人追杀,从来不伤及对方性命。”
“他的死很有疑点。”雷鸣道,当年他亲眼看着那人跳下崖去,还有那句感谢,那次围剿更像对方设的一个局,名为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