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现在天黑得真的是太快了。

司空摘星正在灯下写东西,牧遥探头进去,“我打扰了你吗?”

“稍微有点,你可以在旁边等一会儿。”司空摘星说。

“好的好的。”牧遥开开心心地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后司空摘星放下笔,牧遥直接蹦了起来:“你完事儿了吗?”她凑过来,目光闪亮地看着司空摘星。

“……你干嘛?”司空摘星嘴角抽搐了一下。

“嘿嘿嘿。”牧遥。

司空摘星:“……你怎么了。”

这是药效还没过去吗。

“我就是感觉,原来如此。”牧遥说着,她绯红裙角划过了遍地青砖,转身往那边的床上一坐,晃动着双腿说道:“那个迷香总的来说有两个功能,一是让身体出现反应,二是将精神模糊掉。”

“是。”司空摘星说。

“这两个功能其实是分开的,因为一般情况下即使身体有反应,大家也都能神志清醒的做出判断。”牧遥说。

“这可不一定。”司空摘星说,“你不能小看人的欲丨望。”

“啊,今天我们是在讨论春丨药的问题啦,不是人性的问题。”牧遥说。

“好吧。”司空摘星说,“你继续。”

“那两个方面的话,是身体有反应发生在前面吧。”牧遥说。

“不是。”司空摘星说,“是先影响的精神,但是对于精神来说,它的影响有个临界点,因为一开始些许的影响你是察觉不到的,等到你察觉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