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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

一张楠木太师椅抬至刑架一丈,魏景端坐其上,他面罩寒冰,声音冷极:“安王图谋不轨已多年,在一年半前的惊变中,他可曾有何举动?”

白固闭目不语,在见到齐王那一刻,他虽惊骇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活着离开了,而且就算有生机,他也绝不可能背叛殿下。

即便是齐王,想在他嘴里挖出半句,也是痴心妄想。

“那私印呢?济王用于密信上的那枚私印,可是出自安王之手?”

早在年初洛京,魏景知悉安王不轨之心存在多年后,他就疑虑,对方在母兄之死上,可曾充任了什么角色?

这种疑虑,在得悉济王私印后再攀高峰。

真会这么凑巧吗?在济王有需要的时候,他就恰恰寻获了一名曾经掌管先帝私印的内宦?

魏景并不相信这样的巧合,他肯定,背后有人操纵。

这人是谁?

连私印都准备上了,可谓相当未雨绸缪。

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安王,可惜无丝毫佐证。

他已传信身处洛京皇宫的陶宏设法查探。可惜陶宏如今手底下人少,一直没能查到。

如今既然俘获了白固,自然得好好审问一番。

白固认得他,其实他也觉得白固有那么一点脸熟,必是从前见过的,跟随安王多年的。

白固不肯招,意料中的事,安王遣过来的,必定是铁杆心腹。

魏景冷冷道:“用刑。”

……

青翟卫中,有专司刑罚的好手,重刑酷刑,bi供闻讯,当属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