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裕就更不高兴了:“你知道我有什么事?”就是今天没事所以特意送你的啊。

纪安宁问:“你们三年级的,都不用学习的吗?”

闻裕想了想,点头:“也是,是得学习,我们大三课业也挺重的。”

纪安宁还以为说服他了,挺开心地说:“就是啊,你早点回去吧,我走了啊。”

说完,背着自己的包脚步轻盈地进了咖啡店,吃了饭,换好工装上岗,立刻又看见了闻裕的脸。

“……”纪安宁扶额,“你在gān嘛?”

“学习啊。”闻裕一脸无辜,对铺在桌上的书本摊摊手。

闻裕还一本正经地举手:“刚才点的披萨麻烦催一下,饿了。”

纪安宁无语,转身去窗口给他催去了。

等披萨好了,纪安宁给他端上桌,闻裕还抱怨;“快饿死了。”

纪安宁揉揉额角,不搭理他,转身到吧台去了。

舒晨调侃她:“你们家闻裕看得可真紧。”

他虽然调侃,但其实还是站在闻裕这边的。对他和闻裕的友情,纪安宁真是迷之不解。

最后还是坐闻裕的车回家了。

今天被套路得太多了,所以在楼下闻裕企图靠近她时,她就警惕地躲开了,没上他的当。

“哎,躲什么。”闻裕怏怏地道。

竟然没能一亲芳泽,白守了一个晚上了。

纪安宁“哼”了一声,说:“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学以致用了!”

她苦练的三板斧,就是用来对付色lá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