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安宁心里拎得清,也懂得拒绝,闻裕心情就很好,没生出什么戾气。
他看了于霞的照片,这个女生他不曾见过。纪安宁叫他不用管,他点头答应了,让她自己去处理。
饭桌上,殷勤体贴地给她布菜。
酒jg是奇妙的东西。一点点,不会很醉,却会说出平时不会说的话,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
纪安宁在车里和闻裕唇舌绞缠,不知道自己是在夺取,还是在被夺取。
闻裕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火热的掌心,因为健身而有些粗粝,在寸寸娇嫩的月几月夫上滑过,揉搓。
那感觉真是舒服。但一种饥饿被缓解,却又生出了更深层次的渴望。
纪安宁颤栗。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了让闻裕更加血脉贲张的声音。
闻裕被绷得都疼了。
但车子虽然高大,终究不是适合施展的空间。何况他早看出来纪安宁没有经验,她的第一次也不该发生在这么随意的地方。
“去我那儿吧。”闻裕咬着纪安宁的耳朵说。
沉迷在身体的舒缓与快感中的纪安宁倏地清醒过来,理智重新上线。
“我、我得回家……”她试图拽出闻裕的手。声音喑哑,呼吸犹自还凌乱,在幽昏中异样地诱人。
闻裕知道纪安宁又想逃。他忍了太久了,今天怎么都不想轻易放过她。
“不行。”他悍然拒绝,咬住了纪安宁的耳廓,舌尖伸了进去。
纪安宁的身体都颤了:“闻裕!”
闻裕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释放出已经发疼的自己,拉着纪安宁的手往那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