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靠在闻裕肩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慌乱地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和闻裕较着劲。
闻裕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软语求她:“安宁,纪安宁……”
安宁……
纪安宁……
深夜的牢房里,等待死亡降临的年轻男人念着她的名字,自渎。
纪安宁睫毛微颤,睁开了眼。
她想起了那摸不到的脸,触不到的唇。她想起了自己飘在半空中,捂脸啜泣时的悲伤。
闻裕紧紧攥着纪安宁的手腕,让她挣脱不了。但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纪安宁的手腕忽然卸了力,变得轻飘飘起来。
闻裕摸到了她的手。纪安宁的手放开了拳头,软软的张开了。
闻裕大喜,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纪安宁脸埋在闻裕肩头,觉得手中滚烫。她不敢看,嗫嚅:“我、我不会……”
“没事,宝贝儿~”闻裕咬她耳朵,“我教你!”
周六是许多人在外面尽情làng的日子。
会所的包厢里,冯金海翘着腿问李赫:“闻裕还来不来?”
“来。”李赫刚挂了闻裕的电话,“刚送完他女朋友回家,在路上了。”
冯金海笑骂:“这小子,重色轻友!等他来了看我不罚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