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人手脚筋,却是江涧西的惯用手段,且再无续接的可能,只能一辈子躺在c黄榻上混吃等死。
而顶着夜风一路大步流星向前的霍裘心里也是窝了一团的火,他皱眉沉声发问:“怎么回事?”
李德胜一边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喘着气道:“殿下,钟将军奉命拿回另一块玄龙令,却不料在寺里后山林子里被人挑了手脚筋,但那人好似对玄龙令不感兴趣,只伤了人就走。”
“如今玄龙令由钟将军昏迷前托人送到了玉溪宫里。”
霍裘猛的顿了步子,剑眉狭长直直入鬓,在如水的夜色里生出一股暴戾的邪意。
钟家竟有如此胸襟,利用着嫡长子的残废,也要为在东宫的嫡女搏一份宠。
只是这玄龙令,哪里是钟玉溪一个深宫女人该知晓的东西?
钟家,最近太不安分。
等霍裘到玉溪宫的时候,钟玉溪才将将醒过来,一见了霍裘就哭着跪到了地上,眼泪水哗哗地流,却是真的伤心了。
“殿下,请为妾的哥哥做主啊!钟家一心向着殿下,向来忠心不二,哥哥是家里的独苗,如今遭此横祸……”她声音有些尖利,平复了一些后又哭着直直磕了个头,“请殿下找出真凶。”
霍裘皱了皱眉,坐在了临近的一把凳子上,也不去扶她,只问:“钟宇叫你交给孤的东西呢?”
钟玉溪愣了愣,咬着唇将c黄头的一个盒子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