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退避几步,深怕那血沾到自己的身子。
牧戈前几日才被罚了四十棍,如今还没缓上气来,就又被毁了容貌,一时之间,只觉得比死了还要难过一些。
牧戈用尽全身力气,冲着屋塔幕竭力嘶吼,状若疯魔:“是琉璃郡主做的!她让大虫来抓伤了我!”
说罢,她就昏死了过去,满衣裳满脸的血。
这火看似烧得旺,但却没有波及其余任何人,独独牧戈被毁了脸,细细一想,不少人都是脊背发凉,特别是那些蒙古贵族,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明显带上了戒备之意。
“可汗,此事该彻查。”
人群中不乏出现这样义愤填膺的声音。
屋塔幕自从听到那句琉璃郡主,只觉得心像是被寒冬腊月的冷风吹过一般,不信也得信了。
那爪印,明显至极,旁人不知晓,他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咕噜的爪痕。
虽这回的事,只有牧戈受了伤,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那火,正正好是从他的帐子附近蔓延开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竟恨他到了这样的地步?
甚至巴不得他去死?
唐灼灼望着像死人一样被拖走的牧戈,丝毫生不出半分同情来,甚至心底还觉得她这就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