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男人。
比如乔欣今天下午红着眼睛坐在他的车后排,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看了一路,他只觉得满心的bào躁想要把徐酒岁捉回来摁在腿上揍一顿……
但是徐酒岁下午坐在副驾驶仰着头跟他兴师问罪,说话要多刻薄有多刻薄且,且有胡搅蛮缠趋势时,他也没多生气——
甚至在她后来主动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这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循规蹈矩一辈子,他一直觉得自己恪守一切规矩且为人正直,但那一秒他想在停车场里,打开的车门边,副驾驶坐上,办了她。
这想法太禽shou了,他自己都没脸跟别人说,只能憋着,还要操个为人师表的成熟男士人设。
但是也正因为有了这一瞬间,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喜欢”和“欣赏”里完全不同的味道来——
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完全不想再当好人只想当禽shou的时候,那就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的喜欢。
“……”
今晚大概是有些喝多了。
胡思乱想也跟着多了起来。
薄一昭觉得身上有些燥热,顺手脱了西装外套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许绍洋转过头看他,难免一眼看见他衬衫上一抹huánghuáng绿绿的奶渍,记忆中这男人爱gān净到有点洁癖,顿时笑了,指着问:“这什么?”
薄一昭低头看了眼,无所谓地“哦”了声:“她弄得。”
就这三个字里的宽容,许绍洋就听出他是真爱。
于是笑着祝福:“找了个小学生当女朋友啊?”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