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嗯’?!”
”……所以我想问你要不扯个证,也好安心。”
你怕我跟别的女人说话,我还怕你跟别的男人跑了呢?
介于这会儿“别的女人”还没出现,“别的男人”可真不少——不说开酒吧那俩兄弟,就许绍洋那个素来不忌吃回头草的,他真怕他前脚刚出境,后脚那人就在奉市落地了。
怎么想都不太放心。
现在徐酒岁时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等他年老色衰了呢?
还是结婚稳妥。
薄一昭就刚才那么两秒盖上电脑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的解决方式想明白了,但是这事儿他觉得直接开口会被骂得狗血喷头,所以想了想后,他换了种文化人特有的迂回方式,低头问怀里抱着的人:“你弟想不想去国外读书啊?拿过那么多比赛的奖,申请个那边的学校也不难,我找人给他写介绍书——哈佛还是斯坦福?”
然而徐酒岁并不想跟他用文化人的方式对话,抬手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
“…………………………………………你以为把徐井年骗过去我就会乖乖跟过去?!”她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明亮,竖着眉毛不给面子地揭穿他,“他那么大了,难不成还要喝奶——去月球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万一你想他了呢?”
“不想!”
“万一你想我了呢?”
“想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