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湄,不是一个傻姑娘。”
顾寒尘声音极轻好似在喃喃自语,白萋眼瞳一缩,心头一紧,顾寒尘这话是说给她的?
“因为郑嬷嬷与楚攸宁二人之事,你有意从别院搬出,即使知道身处险境还是要住在蒹葭阁,而现在又来了一个订过婚的夫君,阿湄,你想作何?”
白萋呼吸轻了几分,顾寒尘不是傻子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这些小把戏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白萋咬紧唇儿,嘴不住地发抖。
“你当真以为,这样的一个男子能护你周全?”
温衍在文中出现次数不多,出场时也不过一句带过,比起早死还有大段文字渲染的顾寒尘,着实显得无足轻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湄也不好拒绝。”
白萋小声的念叨着,她没什么别的想法,也不管什么古代女子的什么廉耻之心,首先她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才有资格继续在下面的游戏中拿到胜利的筹码。
好在,顾寒尘刚刚和温衍的一席话,让白萋也明白了自己在二人心中的地位。
顾寒尘听了此话,眉目舒展,白萋紧接着道:“阿湄年岁不小了,也该嫁人了,好在我与衍哥哥自小相熟,往后他也不会欺负我。”
“阿湄,他能给你的,本王都能,本王能给你的,他未必可以。”顾寒尘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温衍与他相比,天壤之别,一个尚未取得功名的儒生与一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孰重孰轻,任谁都有掂量。
白萋手心冒出了汗,顾寒尘说的不错,他和温衍相比,对自己更有用处,若是想知道母亲的死,为母亲报仇,借助顾寒尘的力量是最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