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尘哥哥,阿湄不是只身一人,这几日不在您身边,阿妹纸的了一些事情,难以放下,所以……”
“你担心的人,本王会帮你安排好,回到京中与现在便是不同光景。”
“不,您误会了,阿湄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阿湄现在不能死,也不敢死。母亲去世,不是因为顽疾,而是有人蓄意陷害,若是不知也便罢了,而今知道,为人子女又怎能袖手旁观?”
现在和顾寒尘谈条件不是一个好时机,可错过了现在,白萋也不知道自己还会有什么机会站在他对面说出此番话。
“你想为母亲报仇?”
“就算不报仇,也要让母亲死的明白。”
顾寒尘垂眸细思,他向来谨慎就算此时冲动了些许也不会盲目应下什么不该应下的事情。
“寒尘哥哥,就算您不说,阿湄也不会着急出嫁,阿湄答应您要为您治疗腿伤,您一日不康复,阿湄一日放不下心。而现在,母亲之事牵扯众多,若王爷能为阿湄查出母亲去世的真相,阿湄愿意终生侍奉您身边。”
白萋身子挺得笔直跪在了地上,目光灼灼的看着顾寒尘,她与顾寒尘之间,除了十年前的那场救命之恩没有什么瓜葛,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消散,现在的就是顾寒尘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了。
“本王知晓了。”
简单的五个字,让白萋安下心,可另一种不安猛然而生,她不能嫁给温衍,那这个“温夫人”的位置空着,楚湘兰就有办法占了这个位置,如果她占了这个位置,白萋这些努力又还有什么意义?
“衍哥哥此事,今晚家宴之时,阿湄会亲自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