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萋声音极轻,她知晓,真心想要娶她,对她毫无戒心的人便是温衍,只是可惜,二人此生缘浅,无幸共度余生。
“婚约已经作废,就不必喊得这般亲热,男女之间,应有分寸。”
白萋眉梢一扬,瞟了一眼顾寒尘,却也懒得与他争论,诺诺的应下一句,便先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别院。
走出小院,白萋心里闷得就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就连呼吸都闷在胸口,套着这个冒牌白月光的名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何事这般忧虑?”她低着头往前走,一个声音将她惊醒,看着面前的温衍,不知道为何白萋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无端的愧疚。
白萋还不知如何说才不会太伤人,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
温衍将她心事看穿,早就知道她所说的话不过在可以隐瞒,他不过多询问逼迫,抬手轻抚过她的长发。
“萋萋,不用将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若是有什么放不下的尽可以交由于我,我会帮你的。”
和顾寒尘的强硬相比,温衍温柔的如同冬阳,可惜二人错过的这些,已经没有办法弥补了。
“衍哥哥,我真没事,就是前段日子身子不好,可能还未痊愈,你一路辛苦了,也早些休息。”白萋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手中溜走,看着空空的掌心,就如同有几分失落的心,他缓缓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