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林盛鸿从办公桌起身,准备解决午间的温饱问题,看到放在饭盒旁边的的文件夹。
“是孩子们最近的学习报告,最近期末各科成绩都出的七七八八了,基金会那边出了份统计报告给林总过目。”
林盛鸿点头,把文件夹打开翻阅。学生成绩有好有差,不过总体来说都还是中等偏上。
“这个练...启舒...是不是上次那封信?这个语文成绩低的有点突出。”其他两科都是满分100分,语文刚刚低空擦过及格线62分。成绩单呈现出了一个完美的“凹”图像。
“拿了一个数学竞赛银牌......”这倒是让林盛鸿有些意外,数学竞赛这种比赛一般都是城市家庭给小孩加分的捷径之一,这里面的竞争可以说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赵助看林盛鸿对这个县数学竞赛有兴趣,马上记起今早来送文件的基金会员工。
她说,是这几年出现的第一个是数学竞赛的奖牌。赵助立马在林盛鸿面前活学活用。
“这应该是基金会里第一个获得数学竞赛奖的孩子,我记得。”
“第一个啊。”林盛鸿看着文档里练启舒的资料,想起他之前在国外第一次参加的数学竞赛,不过他那次拿到的是金牌。
那块金牌陪伴了他毕业、回国、工作,现在是挂在了房子的玻璃橱窗里。
要不要把那块金牌当做小礼物作为奖励呢?毕竟是基金会的第一块数学竞赛奖牌。
“赵助,这个贺卡有点重。”基金会的例行礼物袋在工作人员的手下有序地丰富着“自己”的重量,赵助把密封好的贺卡放进贴着“练启舒”名字的袋子里。
练启舒收到的小礼物袋比李玲霖的稍微沉一些,李玲霖觉得不公平,非要看看两袋礼物有什么不同。零食和文具都是同款,数量也都一样,多出来的是一张贺卡。
贺卡上写着,练启舒小朋友 启。
打开贺卡,里面别着一枚小小的、圆圆的金色奖牌,写着,数学竞赛金奖。
另一面写着字,练启舒同学,祝贺数学竞赛拿奖。练同学,字练得再漂亮些,下次就是金牌了。
写贺卡的人没有署名。
“这个人的字迹倒是很好看,练启舒你知道写字的人是谁吗?你有交什么笔友吗?”李玲霖把贺卡上的话一字一句地念出来,然后一脸疑惑地问旁边正在拆文具的练启舒。
练启舒的圆珠笔和字帖都被她日夜写题和练字给消耗尽了,最近都开始用铅笔把字帖的诗词誊写到本子上,她唯一的一本,被橡皮擦清过无数遍的铅笔演算草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