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佛子到了南拓附近,便识路了。”温宁解下骆驼上的水袋,喝了一口水,“佛子你喝水么?”
无音看着她喝过了一口的水袋嘴,张了张口,又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渴。”
温宁便塞上水袋,又挂回了骆驼身上。
驼铃声涔涔作响,无音一路带着温宁来到了南拓国的国城,那两个在城门口登记入城人员的守卫和一边的书吏看到他的时候,连忙站直身子,对着他双手合十,紧紧的贴在鼻尖低头,行了一礼。
无音放开了牵着骆驼的手,双手合十回礼。
“高僧从哪个宝刹来?”行完佛礼,其中一人操着略带口音的中洲话问道,一边的书吏又坐下,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笔,在绷紧的羊皮纸上等着书写无音的回答。
“自中州慈济寺来。”无音回答,从储物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度牒递给守卫,守卫连忙恭敬的接过,转交给书吏,书吏打开度牒,在照着上头写的内容记在了羊皮纸上。
另一个守卫看着从骆驼上跳下来,身上的首饰发出一阵叮当响的温宁,问道:“你的文书呢?”
温宁从来没有来过西域,不懂这里的规矩,听他说“文书”便暗道糟糕。
却听无音道:“她是同我一道的。”言罢,无音便扭头对温宁道:“你们新月宗可有人来过西域?可有宗门徽记?”
中州的宗门法衣上大多都会有徽记,好让人眼前这人是属于哪个宗门的,新月宗自然也有。
温宁想了想:“我师兄广济可能来过,大师兄早年也可能来过……但是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