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觉得卫蘅傻得实在太可爱,嘴角翘得越发高了,“我心里的确是极乐意,要不你再给我画一张?”
“陆湛!”卫蘅喝道。
“动不动就呼名唤姓,看来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夫主。”陆湛翻身将卫蘅压在身下,伸手去脱她的鞋子。
卫蘅哪里挣得过陆湛的力气,自己弄得娇喘吁吁不说,一双白皙莹嫩的脚也保不住地被剥了出来。
指甲是漂亮光泽的肉粉色,像花瓣一般的指头,有一点儿肥嘟嘟的可爱,握在陆湛的掌心里,对比之下,就显得卫蘅的脚仿佛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一般。
卫蘅听见陆湛明显加重的呼吸,还来不及呼救,就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所谓的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换到彼此心仪的普通年轻男女身上,就只能做到前半句。
尤其是陆湛这种人,虽然是读圣人书长大的,但是圣人于他有利之言,他就信,其他的就成了耳旁风,礼教于他那是要求别人的东西,他自己却不一定尊崇。
卫蘅遇到陆湛,不吃亏才有鬼了。
好一阵子,屋子里就只能听见粗喘的呼吸声,直到后来,才能隐隐听见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