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口全都结疤了!”卿让让开始赌气,“别这边治好了,我却得了厌食症。” 卿让让每天被白粥,鸽子汤都要给喝傻了。
“放心吧,就你这样,我得了厌食症都轮不到你。”陆放放将卿让让扯离那窗口。
“我要吃肉,那鸽子浑身一两肉都没有。” 卿让让摆出我很瘦的样子。
陆放一手捏上卿让让的小游泳圈,“行了吧你,我连吃素都能忍,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陆放也没好气。
卿让让漫天要价不成,便只好落地还钱,“那我要洗澡!”
“等你伤口全好了再洗,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你有没有常识啊,陆放,我伤口都结疤了。更何况,半个月不洗澡,你都不觉得身上有怪味?” 卿让让抱着陆放的胳膊,使劲儿的往他身上凑。
陆放仔细闻了闻:“有股酸肉的香味儿。”
卿让让很想狂叫一声,可以一用力肚子就疼,只好作罢。
“行了别给我添乱,你要是再回医院躺着,我可饶不了你。”陆放拧了拧卿让让的脸。
卿让让直到过年回家的前几天才被陆放允许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只觉得陆放简直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
“好像我出院有一个月了吧?” 卿让让企图暗示陆放,她这也是自我牺牲,不希望陆放走上邪道。
“肚子今天疼不疼?”陆放拍了拍卿让让的肚子。